【警告!警告!木神树枯萎速度,突然加快,宿主,请您快去支援!】
姜早心一沉,怎么事聚一堆了,看向加珑,“那好,我们走…”转身就准备走,可……好像被什么拽住,疑惑的瞥去。
寒猇白皙如玉的手指勾住衣角,顺着衣服,攀住她的肩膀,声音带着一丝担忧,“姜早姐姐~要我陪你去吗?你异能等级低,水生木,我可以帮你。”
眼中泛起水雾,绿潭深邃,让人不自觉地陷入,蛊惑人心。
嘶……酥酥麻麻,这是蛇妖吧,还是修炼几千年的那种。
加珑直接一句:“楚烬渊在那边!”
寒猇:“哦。”晦气!
干脆的转身,丝毫不拖泥带水,“二哥,快走!”
也就多耽误两分钟左右。
姜早坐在猫头鹰背上,紧紧攥着背上长毛,大气不敢出,海盗船加上旋转飞人的现实版,晃的她要脑浆摇匀了。
猫头鹰是夜行动物,它的眼睛结构更适合在光线较暗的环境中捕猎,白天视觉……她算是体会到了。
即使很放心寒猇能救下兔子,莲蓉这个不确定率85%的,她还是放心不下。
“你能监控莲蓉吗?”
【不能。】
那咋办……呕,太晕了,单手扶住脑袋。
神树藏在密林深处,越飞树木越密,远远的望见一颗很大很大的树,高耸入云,长的枝干繁茂,叶片稀稀拉拉,一股死气,如同迟暮的老人。
一阵风吹过,风携着五角形状叶片“簌簌”落下,它被迫不甘的摇摆着,却对将死的结局无能为力。
俯瞰地面,偶尔闪过一只张牙舞爪、多看一眼侮辱眼睛的暴兽,喃喃道:“有生命力互换功能多好,暴兽和神树对换……哦~”她想到了!
眼睛骤然一亮,“开通体感互动,莲蓉和鸣兔对换。”
【开启中……】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仿佛听见莲蓉惨叫声,你不是没同理心吗?那就切身体会一下吧!
巨龙腾空而起,灼热火浪侵袭,“轰——”
火焰下,莲雾单薄瘦弱的身影如濒死虫豸,额头几乎抵进土里,像具干尸。
即使离得很远,姜早的鼻腔和大脑,也被衣物皮肉灼烧后的恶臭贯穿。
“小心!”加珑大吼,他猛地伏地,让姜早顺着背上毛滑落,她奋力仰头望着,被窒息的压迫感扼住喉咙,脑袋里一片空白,无法用语言形容这一幕。
本该磨平一切的龙息之火,竟然像有有意识的活物,触及连续的瞬间,无数道火舌争先恐后钻入她身体,干瘪枯木的躯体变得有弹性,以火救人?
她闻所未闻。
“嗯……”
“疼!”莲雾低声呻吟,察觉姜早来了,颤颤巍巍抬起头,被熏黑成焦炭色的脸上,死死咬紧忍痛的牙齿,白的晃眼。
看见她,好像看见救星,指着神树根,劫后余生般的笑着说:“快、快把异能射进去!”
“咔嚓——”
神树旁枝中最粗的那根树枝撑不住自己,轰然断裂,砸向姜早,触发求生的本能,后腿用力向后跳,“轰——”
又是龙息,树枝烧化,姜早却安然无恙。
事态紧急,没时间思考为什么,按莲雾所说……跪地,双手摁在树根上,蓬勃的木异能注入,接触的瞬间,她只觉恍似干涸百年的河床遇水,贪婪的吸食着她的异能,想抽也抽不出来。
【宿主,集中精神,你异能等级太低,容易被吸干。】
刚才莲雾就是如此。
姜早置若罔闻,眼睛瞪的更大,表情怪异,“为神树奉献,是我的荣幸。”
楚烬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化回人形,一巴掌拍在她后背,力道之大,可让内脏移位。
她偏头,用呆滞空洞的眼神,望着他,像在看陌生人一样,也感觉不到疼。
楚烬渊微蹙眉,心痛到窒息,“姜早!”声音又低又轻,带着某种压抑。
姜早眼里闪过一道绿光,眨了眨眼,泪水顷刻充满,五官皱成一团,瘪嘴带着哭腔道:“楚烬渊,好疼啊……呜呜呜呜呜呜呜。”细碎的抽噎声,全部倾巢而出。
【楚烬渊好感度+30,共20。】
……
“别抓我,神经病!疯子!”
“姜早是疯子,你们俩也是!”
莲蓉难抓的像过年时的猪,寒猇和青檀俊美的脸上,不免几道抓痕,还在丝丝渗血。
寒猇忍着一把掐死她的冲动,手化水球,虚虚糊住她嘴。
“闭嘴!”
莲蓉一路挣扎嘶吼,引得过路兽人侧目,碍于她自己兽夫在跟前,没人上前帮忙。
也没想招惹莲蓉这个疯子。
部落人对她俩评价,姜早平静地疯,莲蓉外放的疯。
“放开我!!!”
“啪!”
如你所愿,肩膀上拽着的力消失,一个结结实实的屁股蹲送给莲蓉,吼:“就不能说一声!”
火焰在三面墙的家里蔓延,人根本进不去,里面有没有活物,未曾可知。
老二是鹿兽,是人人嫌弃的风异能,看见这幕,更是几乎站不住。
心肝俱颤!
扑通一声跪地,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,“寒猇,求你了,快救救鸣兔!”
“他还有一堆弟弟妹妹,年老半瘫的阿母要养。”
他不懂,他们没做恶,没害人,为什么要给他们配个莲蓉。
寒猇寒眸一凝,对青檀说:“后退!”双臂摊开,周围水汽凝聚,……
莲蓉还在咒骂,“管她做什么,死了更好!”
鹿泉气到发抖,他眼睛一闭,“啪!”的一巴掌,莲蓉脸上顿时出现清晰的指印,唇边泛起点点鲜红。
“你、你敢打我?”莲蓉愤怒的瞪他,挣扎着站起,攻击性极强的视线射出,“看我不杀了你!”
兽人坚决禁止殴打雌性,一律处死,无论什么原因。
扑腾了好几下,没成功,抬头,吃人般眼神刺向那道压着她的手,青檀按着她。
莲蓉视角,只见那温柔的雄性偏过头,皮笑肉不笑的动了动嘴,也不知道说什了什么……
突然!
烫!
像烙铁狠狠按在肉上,钻心的疼瞬间炸开。皮肤像被生生剥掉一层,火烧火燎的跳着疼,动一下,疼的骨头都在颤。
“啊——”